反正週六下午到週日下午這個時間段,絕對是條重要線索!
【根據他們在軍方的檔案,其中七人是基督教徒,至於是否虔誠,我會讓人去確認。
你那邊試探一下猿渡一郎對基督教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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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Raki】
回覆了朗姆,池非遲又給綠川紗希發了郵件,讓綠川紗希不用到處跑了,著重調查波士頓和昆西。
他覺得目標恐怕就身在波士頓和昆西這一帶,非要問理由……
沒有理由,就是感覺。
目前非墨就在波士頓溜達、打探地形,倒是不用再通知。
第二天一早,池非遲幫芙蘭特易容的時候,讓芙蘭特試探一下猿渡一郎對基督教的態度,之後就開車離開。
換車,卸易容,去接灰原哀。
又到了帶小姑娘出去走走的時間。
芙蘭特這邊不用隨時盯著,明天早上之前能回到東京就行。
昨天看了一天的報表,他也想放鬆一下,去野外牧場騎騎馬。
希望這條長線趕緊結束調查階段。
他幾乎每天要選不同的地方、確認安全、自己易容、幫芙蘭特易容,很少有幾天休息,也是夠折騰的。
……
一望無際的草野上,涼風習習。
紅色車子放下了車頂,沿著道路一路飛馳。
“最近兩天有關於七月的報道已經沒有了,除了一些受賄醜聞、殺人事件、政策報道,還有你剛才說的那位草野小姐,她要隱退並和經紀人先生結婚……”
灰原哀坐在副駕駛座上,一手撐著下巴,看著車外的草野,任由泥土和青草氣息混雜的大風將頭髮吹亂,心裡一片輕鬆,“對了,還有‘跨界歌王’的報道,有個記者說,他本來以為會是四個評委四個組互相對抗,沒想到會是讓評委先淘汰自己組內一半的學員,節目策劃的想法很新奇,但也很殘忍……”
池非遲開著車,靜靜聽著灰原哀絮叨。
“我也覺得夠殘忍的,”灰原哀收回看窗外的視線,看向池非遲,“四個評委沒找你抗議這是為難他們嗎?”
“沒有,”池非遲直白道,“規則他們早就知道了,選人的時候就決定了會把誰作為王牌培養,又會把誰當做炮灰捨棄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