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我媽媽舉辦的一個比賽,”迦納照也不好意思笑道,“道爾碰巧得獎了而已。”
“才不是那樣!”綱島吉雄看著道爾,笑眯眯道,“這可是一隻名犬,當時還有人要出一百萬買下它呢!”
“是啊,”一個穿紅帽子的女人靠在門框邊,陰陽怪氣道,“高貴又優雅,愛撒嬌又任性,就跟那個最後被送上斷頭臺的法國皇后一樣。”
迦納照也轉頭,“土、土佐林小姐?”
“啊,抱歉,你的大門沒有關,我就自己跑進來了,你母親說只要我喜歡的東西都可以送我,反正這個客廳裡除了這隻大花瓶,其他的東西我都不喜歡,”土佐林亞紀看了看一旁的大花瓶,轉身就走,“你們挑吧,我去其他房間看看有沒有喜歡的東西。”
阿笠博士看著土佐林亞紀的背影,“她也是愛狗人士嗎?”
“是啊,”迦納照也道,“奇怪,她以前不是這樣的人呀……”
“我看啊,是因為她的狗在比賽中輸給了道爾,才生道爾的氣,”綱島吉雄一頓,連忙將抱著的道爾放下,急匆匆往外走,“哎呀,糟糕!我早就看上和室裡的那個鍾了,可不能被她搶走了!早知道就應該貼個條子寫明這個鍾已經有人挑中了……”
阿笠博士無語低聲道,“簡直就像海關查封物品一樣啊。”
迦納照也汗,“是啊……”
“不過,這麼可愛的小狗都有人詛咒,這個世界還真是惡意滿滿啊,”灰原哀抱起道爾,直視著道爾的雙眼,輕聲道,“就算瑪麗皇后任性嬌縱、揮霍無度,但一生從來沒有對別人低過頭,耗費心血維護王權,被囚禁在丹普爾堡也多次試圖逃跑,只不過,最終還是逃不過被送上斷頭臺的命運……”
池非遲站在一旁,靜靜看著灰原哀。
看起來,灰原哀已經沒有之前那種‘世界沒人會接納我’的極端想法了,不過好像又陷入了新的悲觀思想中。
這一次他還真沒辦法。
哪怕他爆出自己是組織成員的身份,灰原哀恐怕也會鑽牛角尖,比如考慮著她的身份會不會連累他被組織剷除什麼的……
現在灰原哀欠缺的是勇氣,他本身在灰原哀心裡大概是個不缺勇氣的人,拿他來做範例沒用,還要看毛利蘭、步美這些女孩子……
灰原哀察覺有道涼涼的目光投在自己身上,仰頭,笑眯著眼,“非遲哥,我這段歷史沒記錯吧?”
“沒記錯。”池非遲一臉平靜地點了點頭。
“小哀知道好多知識哦……”步美感慨。
迦納照也對阿笠博士乾笑道,“這個孩子還真特別。”
“是啊。”阿笠博士汗。
“池醫生,那我們去看看那些玩偶吧,”迦納照也轉身道,“請跟我來。”
阿笠博士等人也跟著過去,看著池非遲收下那一箱造型奇特的玩偶,沉默。
可以想象,池非遲家裡那一面玩偶牆以後的畫風會更驚悚……
一群又回到客廳,迦納照也對阿笠博士道,“阿笠博士,您也別客氣,要是有喜歡的東西,就儘管拿走吧!”
“真、真的可以嗎?”阿笠博士左右看了看,“那我就選那套立體音響吧……”
“啊,抱歉!”迦納照也連忙道,“那套音響已經有人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