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兩者那就真的是隨心處理了,只要別讓組織暴露、別惹麻煩就OK。
比如宮野明美的處理,也不算惹麻煩,至少琴酒沒有讓日本警察注意到自己,該滅口的滅口了,赤井秀一那邊是早就結下了樑子,不存在惹麻煩。
而組織成員的第三種行動,是突然發現某一個情況,自發介入調查。
比如說,叛逃的雪莉正在被追殺,任何成員發現後都可以進行調查。
再比如說,發現某個威脅到組織的人或者事件,也可以自己去調查情況。
這種調查,查出一個結果後,又要看這種事原本是誰負責的。
再拿雪莉的調查來說……
琴酒負責這件事,那一位已經確定按常規處理——處決雪莉,那麼琴酒不需要上報,安排行動就行了。
而要是安室透或者基安蒂之類的其他人,發現了雪莉的蹤跡並鎖定,就需要給負責這件事的琴酒報告,然後再由琴酒安排行動。
而如果是那一位直接聯絡的其他成員,發現了雪莉的蹤跡,可以告訴琴酒,讓琴酒去處理,也可以上報給那一位,由那一位決定由誰去解決。
但貝爾摩德又不同,她有自由行動的權利,不算在‘一般情況’中,她發現了雪莉是可以直接安排動手的。
他也有自由行動權,應該和貝爾摩德一樣,是許可權狗中的許可權狗。
安室透同樣瞭解這些潛規則,皺眉思索了一下,“那一位……為什麼這麼信任你?或者說,為什麼覺得剛加入組織的你,能作為心腹培養?只是因為你的經歷清白,似乎有點不夠謹慎,不符合他的行事作風。”
“看來你對那一位的性格也瞭解,”池非遲道,“這就是我要說的第二個資訊,我之前說的電波干擾,他今天跟我談的時候又用了,而且比發郵件的時候更正式,應該是掌握了一種可以針對我、或者少數一部分人的洗腦手段……”
車子又歪歪扭扭的飆了起來,安室透一身冷汗,“顧問別開玩笑……”
如果池非遲已經被洗腦了,把組織放在第一位,那麼今晚可能就是針對他的一個陷阱。
嗯,去河田町的這條路正好人煙稀少,殺人埋屍很合適,再加上琴酒啊、狙擊手啊,他可能會涼……
“我沒開玩笑,”池非遲語調還是很平靜,“如果不是我精神力比較特殊,絕對中招,這大概就是他想培養我作為心腹的原因。”
安室透又鬆了口氣,“也就是說,顧問現在沒事嗎?”
“沒事,你不會覺得我已經背叛了,想把你這個臥底清理掉吧?”池非遲反問。
“還真想過,畢竟那一位那麼自信的洗腦手段,肯定不好應付,”安室透頓了一下,一頭黑線道,“還有啊,顧問以後說話能不能一口氣說完?”
很嚇人的好不好?
特別是一直以來,池非遲說話語氣、神情都不會有多少變化,讓人看不透池非遲是怎麼想的,難以辨別情況啊……
“你確定?”池非遲問道。
安室透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池非遲說的一口氣說完的事,“嗯,我確定。”
“好,第三個資訊是他說讓我好好待在組織他會讓琴酒帶我兩年兩年後他會見我並讓我去英國負責相關大小事務。”
池非遲一口氣說完了,語調全程沒有絲毫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