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那個叫服部平次的黑皮進樓了,還打著電話說來蹭飯!
他和非赤手裡沒有服部平次的照片,不過非赤給非墨畫過一些人的畫像,用電腦畫了之後傳給非墨的。
他看過,非赤那畫功……簡直一言難盡!
好好的人像畫,看起來像百鬼圖一樣。
非墨那都能認出來?不會是認錯人了吧?
心裡存疑,池非遲還是站起身走到門口,“安室先生,你的便當能不能借我一份?”
“啊?好的,沒問題。”安室透心裡疑惑,不過還是答應下來,然後就看著池非遲到門口把門關上,上鎖……
池非遲又回了辦公桌旁,把一份便當遞給安室透,“吃飯。”
“好……”安室透接過便當盒,心情複雜。
論上司的迷惑操作……
每天一次的犯病時間到了嗎……
有個精神不太正常的上司是種奇怪的體驗啊……
兩人開始吃飯沒一會兒,辦公室門被敲響。
“嘭嘭嘭!”
“非遲哥,我來啦!驚不驚喜?”
池非遲淡定吃飯,沒有吭聲。
安室透看了看池非遲,又看看鎖上的門,猜到池非遲鎖門的用意,也沒有起身開門。
“奇怪……”門外,服部平次疑惑,“不在嗎?明明樓下前臺的人說在的啊,難道是下去吃午飯了?”
外面安靜了一會兒,池非遲的手機震動。
辦公室裡,兩個人靜靜吃飯。
池非遲很滿意安室透的反應,有個聰明人做助手就是好,他都有點想挖日本公安的牆角了。
安室透吃著飯,心裡好奇。
顧問借便當、鎖門,應該是提前知道有人會來吧?
什麼時候知道的?怎麼知道的?他怎麼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