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周圍人的死活,拉克都不放在心上,真的有他在意的人嗎?
那種男人……
貝爾摩德嘴角勾起一絲諷刺的笑。
她從新出智明那裡打探出的訊息看,兩人也算聊得來,結果拉克的答案是——‘你彷彿在跟我開玩笑’。
是說她‘朋友’這個定義說錯了?
也不知道新出智明知道這個真相會是什麼表情。
難怪那一位看好拉克……
果然,都是冷血動物!
讓拉克待在毛利蘭身邊,就是個不定時炸彈,目前有事能把拉克拖住,過一段時間會很麻煩啊……
……
第二天一早。
非赤懶洋洋從被窩裡爬出來,“悠閒的一天又開始咯~”
池非遲已經讓酒店工作人員送了早餐到房間,倒了杯拉克酒,自己加了冰水,看著透明的酒在陽光下漸漸晃成白色。
“結束了。”
“咦?”非赤支起頭。
“本來說好也只跟一週,我的巡遊模式結束,進入潛伏模式。”池非遲喝了口酒。
原本覺得氣味奇怪的茴香酒,喝著喝著居然也習慣了。
不過,這陣子吃組織的、住組織的,花的都是組織的錢,思考有琴酒,跑腿有伏特加,他什麼事都沒有,一天跟著兜兜風,看看直升機駕駛資料,比鹹魚還鹹魚……
感覺骨頭都要生鏽了。
非赤在床上打了個滾,“寧靜休閒的日子終於結束了。”
寧靜?
池非遲喝了口酒,也不算寧靜吧。
他算了一下,從他跟著開始,琴酒弄死的人都有5個了。
也難怪琴酒壓根不記得工藤新一。
這一天天的看情報、滅口,看到的名字不知道有多少,其中不乏社會名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