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別高估自己,”池非遲不留情面道,“你最多是條小金魚。”
灰原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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虧她還在心裡誇池非遲說話好聽,結果這人沒兩句又開始犯毒舌的老毛病。
怎麼?她連鯊魚都做不了嗎?氣人!
靜。
車裡突然安靜下來。
池非遲沒說話,哄是不可能哄的,就算是自家妹妹也一樣。
小孩子也要看清現實,學會接受現實。
灰原哀半月眼看池非遲,打破寂靜,“你騙的那個女孩子,最後是被你說話氣跑了吧?”
“小哀,平時說話稍微含蓄一點,”池非遲提醒道,“不是得罪不起人,我不能時時刻刻盯著,小心我來不及趕到幫忙,你就被人收拾了。”
灰原哀一臉平靜地反懟道,“我覺得你更需要這個忠告。”
池非遲:“不管誰來,我都能打得過。”
所以要什麼忠告?
灰原哀:“……”
恭喜非遲哥,在她努力挽留沉寂、冷場的情況下,還是成功地把話題終結了。
連帶著,把她的交流慾望也一併終結掉了。
……
接下來一週,時間難得沒有大幅度跳躍。
一群小學生從上學到放暑假,沒有再鬧出什麼事。
池非遲每天在杯戶町1丁目119號地下訓練場、自己家和港口實驗室之間來回跑。
早上六點左右到119號訓練場,晨練兩個小時。
上午待在訓練場裡看炸彈組裝知識,讓鷹取嚴男運來原材料,嘗試組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