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沒錯。”
勞倫斯點頭說道,輕輕走到他身前,俯視著惶恐不已的杜巴利,補充說道:
“我找到了一些東西,一些人,一些動物。”
杜巴利的童孔明顯的震了一下,臉色更加蒼白了,就好像他的心臟也因為過於驚懼而忘了給臉部供血一樣。
“我...不,不是我...”
讓·杜巴利低下頭,嘴裡不停唸叨著什麼,而後崩潰地抬起頭對著勞倫斯叫喊道:
“不是我!真不是我要乾的!”
“他媽的!”格羅索一聽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怒吼著罵道:
“不是你?那是老子挖了條地道把那些籠子給你塞進去的?!”
勞倫斯嘆了口氣,伸手製止格羅索說道:
“讓他說完吧,格羅索。”
“是...是,我會說的。”杜巴利看著勞倫斯,毫不猶豫地說道:
“是法爾科內伯爵,是他要求我的...本來我只是在地下室養了幾個...伴偶。結果在不久前,法爾科內伯爵忽然就寫信給我,要求我給他安排這樣的...表演。啊對!我想起來了,差不多就是您和他決鬥之後的時間,他就給我寫信了!”
“決鬥之後?”
勞倫斯一聽也差不多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本就是浪蕩公子的法爾科內伯爵估計是接受不了成為閹人的現實,想要透過這種變態陰暗的愛好來滿足他那已然走火入魔的心態。
“看來那一顆子彈真的改變了很多事啊...”
勞倫斯想著,面無表情地看著杜巴利說道:
“先不說法爾科內伯爵的事,剛剛你是親口承認了對至少六位女性的監禁行為吧?”
“我...是的。”
杜巴利低下頭,有氣無力地點了兩下。
在如此多的人證物證面前,他根本沒有反駁的空間。
“如果這些事被曝光出去的話會怎麼樣?杜巴利先生?”勞倫斯緊接著問道。
杜巴利沉默了一會兒,自言自語一樣說道:
“我下半輩子都會在監獄...運氣不好會上絞刑臺,不...”
杜巴利說著,看了一眼勞倫斯與格羅索,又想到了黎塞留公爵,忽然慘笑了一聲,緩緩說道:
“我一定會上絞刑臺。”
如果這件事真的被抖露到明面上,哪怕不考慮對法爾科內伯爵名譽的影響,黎塞留公爵都會以此為由直接促使杜巴利被吊在絞刑臺上示眾。
“你清楚就好,杜巴利先生。”
勞倫斯瞥了一眼杜巴利紅腫的下巴,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