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羅稍稍嚴肅幾分,分析說:
“那勞倫斯被打了臉,明日必定會來西城區打探你的蹤跡。”
“那又如何,他還敢查到工會總部來不成。”獨眼不當回事地擺擺手。
“不不不”西羅伸出食指,在獨眼鼻子前連連擺動,說道:
“我不會窩藏你,恰恰相反,我要你主動帶人去襲殺勞倫斯。當然,不可牽扯到我的一根毫毛。”
獨眼聽罷忍不住驚叫起來:“你要我當街襲殺一個保利的親信?!”
西羅不以為意地扣扣指甲,說道:
“一個逃犯越獄後為了躲避追捕,帶人襲擊了前來追查的長官。多麼順理成章的事,我敢肯定現在世界上某個角落就在發生這樣的事。”
見獨眼仍有些猶豫的姿態,西羅也不再廢話,直接出言威脅道:
“如果你不答應的話...那可是白救你了,我不如趁天還沒亮把你送回地牢去吧。”
獨眼打了個寒顫,若是其他人這樣說,獨眼還會當成個玩笑。可是這話從西羅口中說出,獨眼相信他絕對會說到做到。
若是自己拒絕,恐怕再次睜開眼睛時,眼前就又是那該死的地牢裡一成不變的昏暗了。
“我明白了,我明早就去召集我的部下。”獨眼閉上眼睛,靠著床背很是無奈地說。
“很好”西羅滿意地點點頭,在離開房間時又不忘囑託道:
“記住,不要牽扯到我的一根毫毛。”
“明白了,搞這麼神秘幹什麼,勞倫斯那小子又不是猜不出來。”獨眼不耐煩地嘟囔著。
“蠢貨!”西羅連連搖頭說道:
“他就算知道是我指使的又如何,我要的是不能留下任何明面上的把柄,懂了嗎!”
......
翌日清晨,由於昨晚回到家中已經是午夜二時多了,勞倫斯忍不住地在床上多眯了一會兒。當他起床穿戴好衣物時,安娜已經出門一趟回來了。
她今日扎著淺黃色的頭巾,進門時胳膊上掛著一個大籃子,裡面塞滿了新鮮的瓜果蔬菜,上面甚至還沾有清晨的露水,看來是剛剛採下的。
將菜籃子提進廚房,安娜的表情倒是有幾分擔憂,對勞倫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