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的小命在我的手裡,我想你應該很樂意配合一下我的工作吧?”
“配合...?”杜巴利顫抖著問道。
勞倫斯再度將聲音壓低,俯在杜巴利耳邊說道:
“凡爾賽郊外的那場襲擊,你可是一個關鍵的證人。”
“你想要我指控法爾科內伯爵...?”讓·杜巴利失神地說道。
“不,不是法爾科內,他只是一個失控的小丑而已。”
勞倫斯搖了搖頭說道,伸手指了指上面。
杜巴利瞪大眼睛看著勞倫斯的手指,緊緊咬著嘴唇,過了一會兒才鬆下來,洩氣地說道:
“黎塞留公爵...?”
勞倫斯點頭表示沒錯。
但杜巴利說完黎塞留公爵的名字之後便陷入了一陣長久的沉默,而且看樣子是不準備主動開口了。
顯然,他的沉默就已經暗示了他對勞倫斯提議的抗拒。
而勞倫斯見狀也沒有催促逼迫他,只是起身說道:
“你有幾個小時好好思考一下你的處境,杜巴利先生,今天晚上格羅索會繼續陪伴你的。”
說罷,勞倫斯便不再理會渾身發抖的杜巴利,轉身拍了拍格羅索示意該離開了。
“哼”格羅索看著杜巴利,齜牙低吼道:
“杜巴利小子,晚飯記得少吃點,不然到時候味道會很難聞。”
隨著木門被重重關上,地下室裡又恢復了一片昏暗。
“呼...真抱歉剛剛衝動了。”
格羅索捏了捏自己的拳頭,有些懊悔地說道,勞倫斯可是交待過自己不要在杜巴利身上留下傷痕的。
“沒什麼大礙,而且我也想揍這個人渣幾拳。”
勞倫斯搖頭說道,並沒有追究。
格羅索見狀也是鬆了一口氣,別看他玩世不恭地天天管勞倫斯叫小子,但兩人之間的主從關係格羅索還是十分清楚的。
作為最早和勞倫斯登上科西嘉的同伴,格羅索這一路一來可是親眼見證了數不勝數的敵人倒在勞倫斯的手中,其中不少人甚至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所以他可不希望和勞倫斯的關係產生任何裂痕。
“不過杜巴利看起來不是很想配合我們啊。”
勉強將對杜巴利的怒火壓制下來,格羅索皺緊眉頭,將話題回到剛剛杜巴利的表現上,分析著說道:
“這小子真是不怕死啊,他的命都在我們手上了。”
“他現在也是進退兩難,不論選擇倒向哪一邊,他都承受不了另一邊的怒火。”
勞倫斯輕笑著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