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勞倫斯當然不會允許他這個請求,畢竟讓舒瓦瑟爾公爵協助自己與英國人的談判可是兩人的達成的條件之一,於是還不等舒瓦瑟爾公爵開口,勞倫斯率先微笑說道:
“我覺得倒沒這個必要,這不是什麼正式的談判,不過是一次普通的茶會而已,只不過我們的話題正好是兩個國家之間的事務。”
舒瓦瑟爾公爵微笑著,對著勞倫斯讚許地點點頭,並沒有起身迴避的意思。
貝圖拉男爵見狀也只得無奈地咬咬牙,他可沒有能力把舒瓦瑟爾公爵給趕走。
“好吧,波拿巴總督,那我們就隨意一點。”
貝圖拉男爵臉上掛著略顯僵硬的微笑,緩緩說道:
“我的訴求很簡單,英格蘭的塔圖姆伯爵,威廉·皮特閣下必須得到釋放,包括合理號艦上的水兵也要一併獲釋。同時科西嘉政府必須對這次事件進行道歉和補償,不論是以共和國政府的名義還是王國政府的名義。另外,受到你****的原科西嘉政府高層人員,包括帕斯誇來·保利在內,也需要得到釋放並保證他們的自由權......”
勞倫斯的臉上始終保持著淺淺的微笑,默默地聽著貝圖拉男爵洋洋灑灑地說出一大堆要求,並沒有打斷他。
“我想我應該說的很清楚了。”
貝圖拉男爵滔滔不絕地說了足足兩分鐘,直到口乾舌燥之後才閉上嘴巴,喝了一口熱茶後看向勞倫斯,徵求他的意見。
勞倫斯直直盯著貝圖拉男爵的眼睛說道:
“您的條件提的倒是挺詳實的,不過,您是不是忘了,科西嘉人才是此次事件的受害者。”
“受害者?您可別開玩笑了。”貝圖拉男爵冷哼一聲,像是聽了什麼滑稽的笑話一樣搖搖頭說道:
“您用了那麼殘忍的手段殺害了幾十名皇家海軍的忠勇軍官,竟然說自己是受害者?如果不是舒瓦瑟爾公爵坐在您的旁邊,您現在已經在倫敦軍事法庭了。”
勞倫斯的笑容漸漸消散,看著貝圖拉男爵冷聲說道:
“那您是不是忘了,合理號的水兵和軍官對科西嘉的平民做出過什麼樣的暴行。”
貝圖拉男爵直接搖頭說道:
“我有理由相信是科西嘉的平民率先襲擊了合理號的官兵,他們不過是正當防衛而已。”
“你是說手無寸鐵的平民主動襲擊了全副武裝計程車兵?”勞倫斯輕輕敲著桌子問道。
“不管怎麼說我更相信我的情報來源。”貝圖拉男爵根本不理會勞倫斯的說辭,堅持己見說道。
勞倫斯敲擊桌子的頻率越來越慢,神色也越來越冷峻,在沉默了半分鐘之後,勞倫斯緩緩說道:
“既然這樣,我也有理由相信貴國的前首相威廉·皮特先生參與到了對科西嘉人的屠殺中,我會立刻要求科西嘉法院對其戰爭罪行進行審判,並在定罪之後與合理號的軍官一樣對其施加火刑。”
“你!
你這是在把三個國家推向戰爭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