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真夠結實的,這可不是什麼鐵皮箱,簡直是個大鐵塊。」
格羅索驚訝而興奮地說道,能被這種箱子嚴密保守的,當然不會是什麼簡單的東西。
勞倫斯瞥了一眼這保險箱,那上面還有一層層淺色的花紋,看上去便是做工精良。
尤其是在鎖孔的下方還刻印著某人的姓名縮寫,並不是杜巴利的,不出意外的話應該鎖匠的姓名。
這也說明那鎖匠對這把鎖十分有自信,才會用自己的名譽來擔保它的安全性。
勞倫斯看著上面的鎖孔問道:
….
「鑰匙在哪裡?我們只要裡面的東西作為證據。」
「十分抱歉,波拿巴閣下...」管家長長嘆了一口氣,遺憾地搖頭說道:
「我這種僕人當然不會配有保險箱的鑰匙,這您得親自問杜巴利大人了。」
「是嗎,我知道了。」
勞倫斯仔細看著這管家的面部表情,對這個合情合理的理由輕輕頜首,隨後對著自己的侍衛吩咐道:
「來人,先把這個箱子搬上馬車。」
「喂,勞倫斯。」格羅索忽然皺緊眉頭,用義大利語對勞倫斯說道:
「杜巴利在昨晚可沒有提到他有什麼鑰匙,他的身上也沒有。」
「我知道。」勞倫斯輕輕點頭,斜了一眼那管家說道:
「但也不在這個人身上。即使之前在,他肯定也在昨天就處理掉了。這樣的小玩意兒往塞納河裡一丟就別想有人找到。」
「這麼說那鑰匙估計是找不著了。」
格羅索皺眉看著那厚實的保險箱,小嘆了口氣說道:
「這箱子的鎖都是嵌入式的,想開啟估計要費一番功夫了。」
「無妨,巴黎內肯定有鎖匠能開啟這箱子。」
勞倫斯並不在意地說道。
哪怕真的找不到合適的工匠,勞倫斯大不了將這箱子搬到杜尹勒裡宮去,那裡可是有一個大師級的鎖匠。
「波拿巴閣下,我這就派人幫您搬出去。」
見勞倫斯收下了這箱子,管家頓時喜出望外地說道,連忙親自招呼著幾個僕人將這口保險箱抬出門外。
「接下來咋辦,有價值的東西應該都在那箱子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