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倫德尷尬地笑了笑,似乎覺得在香榭麗舍大街這樣的地方說出這樣的詞彙不太文雅,但是看勞倫斯沒有什麼反對的意思,也只得保持微笑說道:
“其實我們不直接稱呼它們為...算了沒關係,既然您二位樂意的話,想要去哪裡呢?”
勞倫斯瞥了一眼躍躍欲上的格羅索,直接搶先說道:
“那就麻煩你帶我們去一家賭場轉轉好了。”
畢竟勞倫斯也不想染上什麼奇奇怪怪的病症。
......
由於賭博作為一項下至貧民乞丐,上至路易國王都十分喜聞樂見的活動,巴黎中的賭場數量也不在少數。
倫德儘管作為侍從官跟隨著舒瓦瑟爾公爵出入過不少頂級賭場,但是今天憑藉他自己的身份當然是沒有資格入場了,所以他也只得為勞倫斯安排一箇中產階級與小貴族常去的賭場。
在決定目的地之後,倫德很是嫻熟地在路邊招手叫來馬車伕,考慮片刻之後對馬車伕吩咐道:
“去杜巴利賭場,在蒙特吉爾街的那個。”
在經過了馬車的一陣顛簸過後,三人來到了倫德所說的杜巴利賭場。
賭場的招牌很大,上面用醒目的紅色花體字母寫著:
“杜巴利第四賭場。”
“杜巴利...第四,這是什麼意思?這賭場還不只一家呢?”
格羅索瞥了一眼招牌,有些奇怪地問道。
倫德笑著解釋道:
“當然,這賭場是一位姓氏為杜巴利的先生的財產,他名下可還有好幾家賭場。”
勞倫斯微微點頭,只不過覺得杜巴利這個姓氏配合上賭場,隱隱之間讓他覺得很是耳熟。
格羅索倒是完全沒想這麼多,興高采烈地率先走了進去,勞倫斯與倫德也只得緊跟著進入。
門衛從三人的著裝也能看出來他們的身份不低,於是也沒有進行阻攔。
賭場的面積很大,有一半的面積甚至是用來當作酒館和咖啡廳的。
裡面也沒有勞倫斯想象中的人聲鼎沸、互相擁擠的場景,牌桌與牌桌之間的間隔都很寬敞,有許多人來到這裡似乎也不是為了賭博,而是三三兩兩的端著咖啡站著閒聊著,把這兒當作成一個社交場所。
這裡的賭場當然不會承認格羅索身上的那些科西嘉錢幣,不過幸好勞倫斯身上還隨身攜帶了一些威尼斯金幣,這些還是兩年前在羊角灣繳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