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哈哈一笑,伸手示意:“愛卿一路辛苦,等此次祭祀結束朕一定重重有賞!”
“謝皇上隆恩。”瞿遠連忙拜了下去,然後才直起身來嘆息一聲:“前面三十三部對新明還算是友好,並沒有為難微臣。可是周圍六部就......”
朱棣淡淡一笑,對於這些部族他可是十分清楚。正是因為如此,他也好奇瞿遠究竟是怎麼說服他們的。
連忙好奇問道:“你是怎麼說服他們的?”
“這可不是微臣的功勞......”瞿遠苦笑一聲,便將他找韓度給他指點的事情說了出來。
聽到又是韓度,朱棣的神色露出一絲不悅,可是很快便消失無蹤。
隨手翻開冊子,匆匆掃了一眼便將其合上,朱棣微笑著點頭:“既然人都來了,欽天監也測算好了吉日,那就準備開始祭祀吧!”
“是。”瞿遠笑著應下。
祭祀可就不是他一個人的事情了,而是整個新明的大事,主要有禮部主持。
他只需要做好和三十九部的溝通就好,其他的都不用他操心。
隨著祭祀大典的時日越近,整個京城也越來越熱鬧,但是小松靈子的心情卻越來越糟糕。
“還沒有辦法聯絡到六大部族的人嗎?”
小松靈子沒有了往日的慵懶,整個人坐在椅子上身軀挺立得筆直,就如同一柄邪異的倭刀一樣。
“還沒有......”細川持之感受到強大的壓力,不得不低下頭小聲回答。
似乎是擔心被小松靈子教訓,他還連忙解釋:“咱們和六大部族的人根本無法交流,根本就沒有辦法聯絡上他們。”
小松靈子冰冷的目光落到細川持之臉上,十分不滿地喝道;“那新明是怎麼聯絡他們的?而且新明和他們還有著仇怨?”
“據微臣所知,新明是透過一個叫瞿遠的人聯絡的。”細川持之還是有些本事的,至少把瞿遠打聽的很清楚。
“瞿遠?”小松靈子眼睛看向細川持之,有些疑惑的問道:“這又是誰?”
“他本來就是美洲的土著,只是當年韓度第一次來美洲的時候和他相遇,之後便帶著他回到了大明。後來,瞿遠還在大明書院求學了數年。不過他離開書院之後,卻沒有留在大明,而是回到了這裡......”
“又是韓度!又是大明書院!”小松靈子一聽,心情瞬間惡劣到爆炸。
甚至比她每天忍受著朱棣噁心黏液一樣的情話,還要讓她覺得怒火中燒。
細川持之也是深有感觸地點頭:“是啊!誰能夠想到,韓度當年來到這裡,隨便帶走一個人,現在竟然會成為新明和土著之間聯絡的紐帶,真是造化弄人......”
“狗屁的造化弄人!”小松靈子美目一瞪,怒聲喝道:“在你看來這是巧合,但是在我看來這根本就不是巧合,而是韓度在提前佈局!”
“佈局?”細川持之愣了一下,隨後滿臉驚恐地搖頭:“這不可能!那時候的他,怎麼會知道幾十年後的事情?怎麼會知道幾十年後新明會和這些土著有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