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惱火的睜開眼睛,看到是安慶正在把玩著頭髮看著自己。不用找罪魁禍首了,眼前的這位就是。
韓度卻不好朝安慶大發脾氣,只能夠十分不滿的問了一句,“你幹嘛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安慶頓時笑呵呵的道歉,“好,是我錯了,不該來打擾你睡覺。不過不打擾你也是不行了,皇上派人來了,要你即刻進宮。”
韓度聽清楚了之後,立刻就原諒了安慶。既然是朱標要找自己,那自己就不可能再繼續睡下去。
一邊有些迷迷糊糊的做起來,韓度有些疑惑的問道:“現在一切都很平穩啊,應該不會有什麼大事,皇上這麼著急的召見我做什麼?”
安慶兩手一攤,搖搖頭道:“我怎麼知道?你還是快起來,抓緊時間入宮吧,外面還有太監在等著呢。”
韓度只好掀開被子,翻身做到床邊上。
一旁的紅漪帶著幾個侍女,立刻幫侯爺把衣衫換上。
韓度來到東宮,一進門就立刻拜下,“臣韓度,拜見皇上。”
“韓度來啦,快快起來。”朱標原本正在低頭翻看著奏摺,聽到韓度的聲音,他立刻抬頭笑了起來,隨手將奏摺放在長案上,走過來親手將韓度扶起來。
因為國喪的緣故,雖然朝廷的運作雖然停擺了三日。但是卻不代表這三日的事情就沒了,而是要用後面的時間將這三日積欠下的事務一一處置完畢的。
所以,朱標除了要參加各項禮儀之外,還需要馬不停蹄的處置天下各地的奏疏。因此,他現在反而比之前更忙了。
“謝皇上。”韓度也不可能讓朱標真的來攙扶自己,在朱標做出動作的時候,順勢便起來了。
朱標高興的朝著王鉞喊了一聲,“來人,賜坐。”
王鉞滿臉笑容的看向韓度,連連揮手讓兩個小宦官給韓度搬過去一個錦墩。
“多謝皇上。”韓度在恭恭敬敬的朝著朱標一拜之後,才坐到錦墩上。
韓度坐定之後,兩眼平靜的望著朱標沒有開口,等著朱標的下文。
朱標笑了笑,隨後朝著王鉞擺擺手。
王鉞立刻朝周圍的宮女宦官使了一個眼色,將所有人都打發出去。最後,他也笑容滿面的走了出去,還不忘守在殿門外面禁止任何人在這個時候來打擾到皇上和鎮海侯的私談。
韓度看到朱標將所有人都打發走了,神色不由得變得凝重起來。輕聲問道:“皇上,究竟發生了何事,讓皇上如此鄭重?”
朱標嘆息一聲,隨後從袖袍裡拿出一張摺疊起來的白紙,遞給韓度,說道:“你自己看吧。”
韓度疑惑的接過,開啟一看,上面全都是皇宮內各個宮院的名字和與之對應的嬪妃。